,救时弊而匡社稷!

一时之间,几乎每个时空的士人学子都将心仪的诗句挑了出来,或写在扇面上,或题在屏风上,有些穷人家的干脆刻在墙壁、窗棂之上,提醒自己勿忘以天下为己任。

而与此同时,汉魏至唐的许多王侯世家看到后面那首词却是纷纷破防了。

“粗鄙!无礼!一介书生也敢大放厥词。我等世代簪缨,钟鸣鼎食之家,凭你也妄言粪土?!”

他们怒了,他们难以接受一个文士竟然用这样睥睨天下的语调,仿佛将他们看成尘灰草芥一般,轻蔑一笑:粪土当年万户侯。

这个人凭什么?!

短短两首词在诸时空引起了轩然大波,造成这一切的楚棠并不知晓,还在举例。

【这些都是国内的,再看看国外的。英国浪漫主义诗人济慈的《秋颂》、奥地利诗人里尔克的《秋日》.】

楚棠一边说一边节选出这些诗句的原文,然而有那两首词珠玉在前,这些与古诗差距甚大的外国诗歌已经不太能引起众人的兴趣了,除了各位帝王在自己的国别小本本上记了一笔之外,许多人的想法惊人一致:

原来那新文学的诗歌样式是从外国学来的;还是《浪淘沙》和《沁园春》写得好!

【从上面这些例子里我们可以看到,每个人对秋的感受是多元的,有人悲秋,有人颂秋。郁达夫对秋天特点的概述,毋宁说是一种自我表现。他当然不颂秋,但他好像也没有悲秋,尽管他说秋是清、静、悲凉的,但他本人却又对之念念不忘,仍有眷怀。他在欣赏秋、品味秋,也在品味这种悲凉。为什么郁达夫会形成这样独特的审美情趣?】

这个问题一出,各人也是猜测不断,楚棠说的不错,自古以来,悲秋有之,颂秋有之,可将秋之悲凉作为赏玩对象,并反复予以抒情的好像并不多。

“或是如李长吉一般,命途多舛?”有人想起了前面讲的李贺诗。

“就不能是他的志趣别具一格吗?”看惯了诗人文人的悲惨遭遇,有的人本能拒绝这样的玻璃渣。

“这样固然是好,但这般悲凉格调,总令我想到亡国之音。”

亡国之音哀以思,其民困。

这话一出,讨论的场面忽然沉寂了一下,随即有人大声反驳:“你想多了吧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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